《纪念我的网名概概论诞生20周年》 2023年10月1日,我的网名概概论(英:gaigailun)20岁的生日。这20年,风雨兼程,狂风暴雨。。。我在人类历史的前头开辟道路,我谱写了光辉的历史篇章。 2003年,我在网吧上网,在一些网站的论坛注册概概论用户名发帖子《天下奇文500万》,我卖理论,卖了好几年,也没有人买,我帖子里留的联系方式是邮箱,只有一个人来邮件问一下,以后再也没有联系了。我在沈阳的一个银行办过一个银行卡,不是我的实名,我想出来的名字李兴华,意思是理论振兴中华,没有收到购买理论的钱,很多人骂我,我想,不会有人购买理论的,我只查看了几次没人汇款来,以后我再也没查看,我不用了这个账户了。后来银行实名制严格了,查询余额也要身份证,无法查看了。 2005年,我发帖子,思想家培训班招生,很多人以为我开玩笑。 2007年,我发帖子,创立世界思想大会,全世界人利用世界思想大会平台制定人类思想宣言。我遭到很多人辱骂,我的生活出现很多困难,镇政府卡着我的手续不给办理,我到区政府,市政府,省政府反映情况,要求按照国家规定办理手续,至今也没办理。这个过程经历很多年,浪费我很多时间。我身体也遭到莫名其妙的突发病情。 2008年,我发帖子,创立国际语言组织,也遭到很多人辱骂,我身体不断的出现莫名其妙的突发病情,有几次,我差点死了。 2011年9月,我为了避免被迫害,我为了活命,我逃离沈阳,坐火车到了杭州,又去福建,广东,南京,上海。。。。。。流浪乞讨,露宿街头,每天被蚊子咬一百多大包,南方黑色的蚊子,赶都赶不走,白天都咬人。每天在马路边睡觉之前,必须把脚底的水泡用小刀挑开,把水泡里的浓挤出来,非常疼痛,每只脚底都要好几个水泡,如果不把浓挤出来,第二天走路水泡疼痛的不能走。逃命天涯海角,我活了下来。 2012年,我流浪到了上海,在兰生大酒店等地方打工。在河南中路的威斯丁大酒店打工时,几个实习生管理吧台,对我很好,他们教我开单子,每天需要的红酒等东西,先开单子然后到地下二层的库房领取。我说,我只干活就行了吧,学这些还得费心啊,别人也不学这个。他们说,我们实习的,过几个月,我们就走,你管吧台,给他们小工安排活,你不用干活了。我一听,挺好的,我学开单子,吧台的事情全会了。我喜欢上海,有很多认识到人,我当吧台领班,他们也高兴,当吧台领班一些时间后,可能提升到这个餐厅经理,但是,我又一想,我管吧台,那酒店肯定要我身份证,我没有身份证不行啊,我想,我需要先把身份证办下来。餐厅经理,好几次跟我说,毛子表扬你了,毛子又表扬你了。酒店的总的管理人是外国人,中国人叫毛子,毛子每天在酒店里走几趟,遇到什么情况,他不直接管,他找部门的经理。毛子每次路过看到我都在干活,有时候他说,hello,笑一下就过去了。我说,how are you。我想,我应该在这个酒店长期干,我应该去办身份证,于是,我辞职了,我到了辽宁,我想两三个月就办下来身份证,然后回到这个酒店打工,等实习生走了,我 管吧台,但是,费劲周折,直到2015年身份证才办下来,上海这个工作也不能去干了,机会失去了。 下半年,我流浪到了长春,延吉,绥芬河,珲春,北京,西安,重庆,成都,昆明,广西很多城市。。。见了很多网友,到了广州深圳打工。王在深圳的购物公园不远的马哥菠萝酒店打工,我住酒店的柏林厅,2013春节前夕放假。春节期间,我在印尼海鲜酒楼打工,我收了一些红包,有的红包里有50元,有的20元,最多的红包为10元和5元的。三十和初一红包多,有的客人带红包来吃饭,也有很多客人不带红包。 2013年3月,我到了北京,一直在北京到2023年,我在北京10年。2013年我在北京联系一些媒体报纸,报道我创立国际语言组织消息。大的报纸不给报道,小一点的报纸给报道了。这期间我在北京打工,很多大酒店我打工过,传菜,收台,摆台,保安也干过。有一个地方给我正式入职手续,我没办,又失去了宝贵的机会,很多人干了很多年都不敢想正式入职。我为了有时间去辽宁办理被卡的手续,只能做小工,随时有时间离开,正式入职之后是不能随便离开的。 打工两年左右时间,由于有可疑的人危害我,我为了避免危害,我不打工了,我摆地摊,比打工轻松自在挣的多。 2018年2月6日白天,我在右安门医院旁边地摊卖东西,晚上我在劲松桥东捡垃圾。半夜,我骑自行车去大柳树市场的鬼市卖东西,我骑到窑洼湖桥东时,马路只有我一个人骑靠右侧自行车,山东人王立光骑电动车直接追尾撞我,我严重受伤。这个情况在国际语言组织创立史上称为2018车祸事件。称为事件,就是很严重的情况,王立光在撞我的时候,我的左边是宽阔的马路,右边是一个洗浴中心,停业了,门口是宽阔的停车场,如果正常骑电动车,不可能撞上我,只有故意的才能撞上我,所以称为事件。 在国际语言组织的创立史上,我遭到大量的坏人的迫害,未来诞生的国际语言组织永远追究坏人凶手的一切责任。按照国际语言组织关于凶手国的规定,车祸事件造成中国成为凶手国。 2019年,我到法院起诉王立光,北京朝阳区法院亚运村法庭在开庭时,王立光戴一个大墨镜,法官严肃的说,被告人把墨镜摘下来。王立光说:“我前几天来过法院了”。我明白,他来法院找人了,法官也明白了,法官可能不敢继续坚持让他摘下来墨镜,就让他戴着墨镜,庭审期间,王立光一直戴着大墨镜,我心里非常压抑,我想到了旧上海黑社会老大藐视法庭的电影。第二次开庭时,王立光与法官说话,法官回答他说:“没事,看我的”。法官这句话在我大脑里浮现无数次了,我非常痛苦,无法写作国际语言组织创立史,无法思考人类发展的理论,有时,我饿了好几顿了,肚子饿的咕噜响,也不想吃饭。判决书下来,给我赔偿的非常少,我给法院打电话问:为什么误工费这么少。法院说,你没有证据。我说,医院的诊断书、病假条,病志都给你们法院了。法院说,医院那是随便开的。 我面对如此蛮不讲理,我没有力量维护我的利益。我以国际语言组织创始人身份给未来诞生的国际语言组织立了规定,国际语言组织诞生后,邀请世界各地的律师、法官、法律学者、其他人员,成立特别法庭,对中国法院给我的判决书进行审查,有多少个不合理的地方,国际语言组织就罚款中国法院多少万亿美元。 11月,我的微信的备用号gjyydx,只加重要的人,平时很少登录,什么信息没发,被腾讯公司封了。解封需要找一个网友辅助验证,我找不到人帮助我辅助验证,无法解封。 2020年,大约春节前后,我头顶突然全是黑色疙瘩出现,非常痒痒,不敢挠,碰一下就疼痛,痒痒的时候,我碰一下头发。至今仍然痒痒难受。这是坏人下的什么毒迫害我,必须查到凶手,严惩凶手,否则,中国无法获得参与国际语言组织资格。 我经常用的微信gaigailun也被封了,也让我找网友辅助验证解封,我找不到,无法解封。 2021年,我在北京西直河的孔家井的一个平房租房,周围很多干扰,由于疫情找房不方便,住了一年多。 2022年10月中旬,我在附近新租一个房子,搬家过程中,坏人暗中下毒迫害我,我的手的拿东西时好像贴了一层纸。我搬家之后没过几天,我出门,回来时,辣椒上有一层白色的东西,这是我离开房间之后,坏人用万能钥匙开门进来下毒。新租的房子也不安全,住一个月我不租了,耽误很多时间找房。 我在香山租了房,香山公园不远563公交车停车场旁边,二层的小楼。我这么远找房,就是为了躲避坏人跟踪迫害,我搬家的过程中,我一个人搬,我坐公交车,每次我都转很多次,我确定没有可疑人跟踪了,我才到新租的房子,但是,我搬过来住了几天之后,卫生间冒臭气,非常大的臭气。在香山住了一个月,也不能住了,又找房,也耽误很多时间。 我到房山区良乡东关村租了房,我找房和搬家时,我都转很多的圈,转了很多次车,为了防止坏人跟踪。 我搬到良乡后,没几天,又出情况了,我在屋里就咳嗽,到外面就不咳嗽,把窗户打开,在窗户呼吸空气也不咳嗽。这个房子也不能住了,由于春节快到了,找房搬家也不容易,我又住一个月。 2023年春节过后,我在良乡的东关村里又换了几个租房,都受影响,有时门口被扔很多烟头,冒烟进我屋里,有时候不知道什么气体进我屋里,我突然的烧心。白天窗户外各种声音进屋里,我观察其他的楼房附近没有声音,唯独我窗户外有声音。我想后半夜写作国际语言组织创立史,但是,后半夜一直有人敲楼板,敲到早晨七点,外面的声音又出现了。我无法写作国际语言组织创立史,我不租良乡租房了,我找房了很多天,耽误很多时间。 2023-4-17,找了一天房,晚上我在丰台区的王佐租了平房,这个房子在一个大院里,大队的院子,院子好像荒废一些年了,只有这一个平房,在大院的西边,小平房周围没有其他房子,小房的西侧是一个大墙,两米多高,有一个小门,里面挨着小门堆了一些东西,看样子小门是不开的。 我感觉,这个房子应该肃静,空气也好。但是,我搬进来没几天,特别的情况出现了,西边的小门打开了,有人在西侧的大墙拉过来电线,挂在我窗户两米远的大树上,这颗大树很多年了,这些人在我窗户11点钟的方向距离我门口十多米远,加工铁栅栏,铁锤子砸铁管子的声音,电锯切割铁管的巨响,切割的气体,电焊机的气体,进我屋里苦味,屋里全是苦味,熏的我头迷糊,心里恶心,戴口罩也不管用。加工铁栅栏的地方正好是东南风刮过来进我屋里,他们选择的这个地方太准了,对着我窗户。是不是故意让加工的气体让风吹进我屋里?我非常气愤,我被气的不得了。我无法无法休息,无法恢复心情,无法写作国际语言组织创立史。这个房子也无法居住了。 我想,我到哪里去租房?我搬家到哪里,坏人就跟踪到哪里迫害我。我平时上街,我感到周围有很多可疑的人跟踪我。很多时候,我出门,正好遇到有人路过,我想,我要是晚一会出来就碰不到了。其实,晚一会也会碰到的,故意在门口等着我的。每次回来时,我也转很多圈,在附近没有人的时候,我才进院子。浪费很多时间,很累。 我不能继续在这里住了,换了这么多地方住,坏人都跟踪了,北京也不能住了。房租到期之前我就把东西卖一些,扔一些,剩下一个拉杆箱的东西。 2023年7月17号,房租到期了,我退了房,下午,我去火车站,为了跑的快,不让坏人跟踪,我坐高铁,半夜到了辽宁沈阳,停在一站台,我下了火车,我在站台待一会,我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,多数乘客都走了,有几个人在站台不走。我看电梯口没有人了,我向电梯走去,同时我观察周围的人,有人走过来,我到电梯口没有下电梯,那个人也没有下电梯,也站着,我更加感觉不对劲了。我离开了电梯口,在不远的地方站着。电梯口又没有人了,我再次到电梯口去,看着左右的情况,没有人过来,我下了电梯,滚梯很长的,电梯下到一半时,有好几个人也下来了,我又感到奇怪了。我走到出口时,就我一个人出来,其他旅客都早就出去了。我在沈阳北站广场查看有没有可疑人员,我走到广场的出口,也有人走去,我停下来,他们也停下来了,我感到可疑。如果他们一直走出去,我就不怀疑了。我坐在一个树下休息,看着那些人。过一会,我又到另一个出口,也有几个人过来,我没有出去。我又到广场的一个出口后,好几个人过来,我没有出去,我坐下休息,这些人又回来了。我休息了很长时间,我看没有人过来,我突然起来走到一个楼旁边小路,不像是出来,能出来,走了很远出来。我在马路转到了天亮。 18号,我太累了,太困了,我住了旅店。我心里一股难受劲上来,想起一句古诗:国破山河在,城春草木深。 本来我想在沈阳呆几天就去哈尔滨,但是一些事耽误了时间,直到现在也没去哈尔滨。 2023年9月20号,下午我回到屋里做饭,晚上5点,我坐在桌子边吃饭,吃了一半的时候,大脑突然迷糊。我感觉有什么东西造成我大脑迷糊。这种迷糊的感觉与2021年3月我被辽宁坏人暗中下毒迫害造成我大脑迷糊的感觉是一样的,所以,这次的坏人与2021年坏人可能是同一个人,同一伙人。 在沈阳这一段时间,我身边总有可疑的人。我对可疑的人非常反感,每当遇到可疑的人,我就想到被迫害的情况。每当想到被迫害情况,我也想到被跟踪的情况。这些可疑的人跟踪我,可能是直接下毒迫害我的坏人,也可能是给坏人通风报信的。 我大脑这次遭到迫害,突然迷糊,至今非常难受,我费很大的劲才能写一些字。 概概论(gaigailun),2023-10-1